老年人的性生活，从来不在床上

撩妹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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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近看到的，最令我感到震惊和颠覆的一则新闻了。

91岁的崔老太太在女儿的陪同下，走入了疾控中心。

因为老人刚刚得知，自己确诊了艾滋，传播途径为性行为传播。

3 d5 x6 _: S, F5 V虽然已逾耄耋之年，但儿女常年不在身边，丧偶也20年有余，

崔老太太都是独居。
# d/ l* z5 j- e$ [9 G
. n1 I8 O1 e: V& Z* H, s7 s从采访来看，老人身体还算硬朗，谈吐也中气十足。
( k- Y  ^& D0 k5 T5 d: ]" i# q
为了找人作伴、排遣孤独，顺带补贴家用，
" L% D: v/ K% H
她会收留一些流浪汉来家里，收取低价的住宿费。

就在这段和陌生人同居相伴的时间里，
7 O. U/ B# k* ?( Z/ S4 Z# x
老人先后和两三名60多岁的流浪汉发生了性关系，
4 j$ J% d  k/ H/ q0 j5 W( \# D4 W9 ]
4 s$ b8 P7 w0 g! \, Q直到确诊，她也不清楚自己是何时感染上了艾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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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多数人一样，看到这则新闻，我的第一感受就是惊呼：

怎么可能？91岁，还性行为多次？
, P6 S8 k# O- _
$ ]; y$ |, M* l, x7 m! A但在事实面前，大众感性的认知显然有着偏差：
2 q) W, i4 g5 G+ D1 j# A
, m' v9 W4 V8 w7 v3 c1 x1 \. u还记得前段时间，有关老年艾滋感染病例上升的热搜吗？
$ Q4 T6 i- S5 V. I
3 {  B9 V) w: @( e- ^( ^% d9 Y不止是占比上升，点开热搜后我还发现了这样醒目的内容：
9 I: d4 W: \3 ~) ?1 ?
$ \0 R/ N& y( U6 s9 g早在2017年，老年人就被国家列为艾滋防控的重点人群。
* V( f7 j) h( ^1 T
6 k6 l) m. Z, g4 I- \要知道，医学上艾滋易感染者一般都是性活跃人群。
3 k5 `) U# X+ B- Q, c' M9 o5 }
8 [! @5 a3 V$ X6 @8 H7 n/ j3 J这实在有些突破我们对老人的常规认识，
5 ?, B5 O$ D9 C1 P0 l( E0 d; z
; [% f- U+ o4 M' p$ U% d- t, j0 I3 h6 o以往看来含饴弄孙的老人们，怎么就在我们不知不觉间对性有了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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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谈论的老年人性生活，掩耳盗铃般遮盖的老年人性需求，
! W& E+ R4 O$ `2 R3 a. |9 P
在这些数据和现实面前，被狠狠地撕开了厚重的面纱。

( g% b4 [7 H( y( S0 u8 R在访谈节目《和陌生人说活》里，
" k( ~) v% s7 U) [7 X
* `1 ]. L2 f( c. T2 n  P有一期对话老年人的采访，很有意思。

老年人相亲，已经不新鲜了。

但你见过真实地老年相亲现场吗？它可能远超你想象。
8 _. F1 e4 u: Q5 T4 p- E7 O
, V0 n/ c/ C6 P北京的菖蒲河公园，有一个备受欢迎的相亲角。

这里的主人公，大都是中老年人。

" X6 X; P% h# e6 o% n, p8 m1 x和你想象中的羞涩试探不一样，

在菖蒲河，你能看到老年人最直白的情感表达。
" Y8 i) P* X7 K' w; d' J* M# L
土味情话张口就来：
' K) O9 F1 s; d& u, |9 g+ K; Q
: H6 P" Q, d, ]  y- [& f6 I你看看那水有多深，那水有多深，我就有多好，我的感情就有多深。

跳舞相拥也不在话下；

- ^# Z1 \. Y: O9 E/ |看对眼了就相处一下，
& d6 E0 r3 v# P) l
4 N' D2 ^# M% X1 z+ e; u到相处这一步，就可能迅速同居了。

9 B) X  [; d" {$ D1 D$ g这闪电求爱的速度，年轻人都要甘拜下风。

没有弯弯绕绕，迂回曲折，
* H& Q, Y& u6 f( r" t
* _: h3 `4 L7 e0 l这群老年人的黄昏恋，直接坦荡。

来这里，就是物色对象的。

7 n4 [4 D6 y. ~0 \胡大爷今年62岁，
5 Z8 L- K, g: t+ @
他找对象，条件之一就是需要身体好的。
* w! l+ _; j1 D' f# b+ I* Y5 ^
' X; c* e& y1 O. w- U9 m跟主持人含蓄地询问，形成强烈对比，

" D1 k0 h2 X: h7 A) f8 z: i胡大爷对爱与性的渴望算得上是毫无顾忌、和盘托出了。
3 b/ g1 j& j) i6 O" l) S5 d/ k1 {) ^* O( ~
主持人问及“你做过最疯狂的事是什么？”
/ @5 F9 O. P4 I  T9 z( N
$ t5 V6 o; Z; q5 r* L( c8 B. @% c大爷直言不讳，尽情宣露，带着红润的面庞上似还有笑意。

“我们一天吧，四次。”

3 M0 A9 N3 j2 N& `8 M“鸳鸯浴，这浪漫吧。”

这尺度，可比我们想象得大得多，

赤裸的需求溢于言表。

+ ~: r  J% }1 m4 C! l不止在独身老人聚集的相亲角，
+ j; L" e  G& ^0 ]3 T8 z
在一个街访中，记者随机采访到了一位74岁的老人。
* I( j0 W, t0 @# Z/ \3 Q( ?+ Q$ x
1 i$ r0 S' r$ z0 c6 n4 k# W% }问到还有没有性生活：“我才74岁，还早呢。”

如何看待老年性生活这个问题？

6 d. A7 M& ~0 j, x6 U+ E他笑意不掩地说“very important”（非常重要）。

' [; Q1 B5 J# h7 @2 x( r, f, G2 ^% r9 Y* G谈起性与欲，很多人默认那是年轻人的专利。
6 H, x9 o9 j/ t, N- Y& H
曾有媒体以“你的父母还有性生活吗”为题，做了一次在线调查。
0 ^' a$ h. T- s# j4 u3 q' R+ L
1000份有效问卷，有85%的年轻人都认为，自己的父母已经没有性生活了。
, ~  C# h6 ^3 Y  \0 t% C; I6 h. F
是啊，都步入老年了，“那方面”还能有什么需求？

; `1 U+ R! ]7 G可随着岁月流转和身体的衰老，爱情与情欲就必定会黯然褪色吗？
" q% c, L# r% Y
答案是否定的。
7 F5 w$ u9 m0 h, t
有数据报道：
" F0 C* S& D6 l8 d
中国55-61岁的老年人中，

过半数每月有一次性生活，近4成老年人可以达到每月3次。

就像节目播出后，网友们的留言：

2 o* M/ |! J3 ?“生命就在爱欲中交替”

: \4 R0 J1 }0 J6 k, N. R# [何以老人就不能饱有那份热烈、热望？
! S. j4 J, ?% _7 h
年龄会增长，身体会衰老，
$ Z' ~2 d+ a/ X2 S! ^1 w! ~
) x/ ]+ `8 q- d* _但炽烈的情爱需求，不会退出。
: H" g* P$ z- A1 o, r
曾看过一部印度电影，名为《喜得千金》。

) g5 o$ c/ i8 z& G虽说是“喜得”，其实却是一家人麻烦争吵的开始。

1 S0 N  Z( C! j4 X# h- j; H2 U只因为怀孕的，是一位年过半百的母亲。
+ M$ d) J, o1 W1 F, Z9 O: O
儿子快要结婚，和女友感情稳定，没有意料到母亲竟会意外怀孕。
* G0 A% d" Q: x. L5 `9 s
8 M. \* V0 V  A9 O/ N. n身边的所有人都劝她，早点把孩子打掉。

这个年纪还有性生活，是毫无羞耻心，令人鄙夷的。
1 E& L& D1 p, t% a  q
. a5 _" t' A& g* x0 n# _儿子的朋友调侃道：

% u4 G% s3 Z9 G& x“你觉得你父母做爱很尴尬吗？”
+ G+ E6 N  ?) R4 e4 n# e) V
校内的同学恶意讥讽说：

0 ~* p9 A( b- w, H' F6 e: K9 y“在这个成熟的年纪……他还在跟你妈跳下流舞吗？”

困扰不堪之余，连儿子也觉得，这令人恶心。

不管是否承认，大多数时候，我们都下意识地在默许，

老年人没有享受性的权利。
; H3 \& r9 W1 O, E; ?
影视作品中如此——

电影《老兽》里，一段年迈老人的激情戏码被认为是“中国电影史上最尴尬的床戏”。

作为取材源泉的现实更不外如是——
- ^1 t. a  B" c: M; l4 H1 \. I9 q
+ u+ T( r. _# }& D1 Q老人感染艾滋的新闻下，清一色的羞辱和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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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不正经、为老不尊、老色鬼……
: n$ Q2 @. y( c, }
对于这个不幸的老人，他们不吝用最不堪的词汇攻击。

' E% Z2 s" V. O0 x林奕含在自己的书里说：“任何关于性的暴力，都是整个社会一起完成的。”

+ t  T) a! \4 q, a: W& J' `其实，关于性的认知和压抑，也是整个社会一起参与完成的。

. P; h! |$ e- v$ N抛开年龄这个条件，

我们“含蓄”的社会都是谈性色变的，

涉及到“性”这个字眼的问题，我们总是习惯避而不谈，

6 U5 n, `+ T; P" `; t3 B$ I; d就像说起性教育，不属于孩童的认知，
5 r/ d$ M, e2 L! q) X. X; P
提起老年性需求，都该羞于启齿。

! a7 x# _' M' L9 o  ]4 f“仿佛儿童永远不会长大，仿佛老人不曾年轻。”

! M$ w+ c* L. c% j可是否意识到，禁欲，禁的是人性。

正是因为欲望普遍存在，禁锢才有所指向。
; B3 o& E: j/ [
2 P8 E4 a4 w2 ~1 w2 \作为一种基本欲望，无关年龄，又何须遮掩？

别忘了，他们不是无欲无求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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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也曾热烈爱过伴侣的，鲜活的人。

. L! D; S. e2 m当性需求被隐匿，性安全就被忽视。
: g- R2 @. e5 P' f0 r% ]
道德舆论的重压和枷锁下，无处安放的性就会陷入困局，

他们中有的人，就会选择最原始和高危的方式解决。
6 z( f7 w. H' n  j+ x
- ~$ y7 o- m9 j! q* }: M, X电影《酒神小姐》的主人公素英，是一位老年性工作者。

每天，她都会在公园一带招揽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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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E. B: j+ h: F2 K  Z: n* B并为此设计了一个暗号——“谈个恋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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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0 ]" v* k+ E" ?/ ~本以为来人会了了，但不可思议地，素英的“主顾”并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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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之外的现实，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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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e/ p  H1 Q  F8 T除了相亲再配，要将性藏着掖着的老年人们，有的甚至因此而失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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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广场的一隅、相亲角的附近，可能都藏匿着针对这些老年人的商业红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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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又往往缺乏性安全知识的教育，

“老了，还在乎什么，没关系”

老年艾滋感染病例的升高，不过是早有端倪。

1990-2016年全球老年感染病例数量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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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1 n$ m$ m3 R$ V& n: }  U6 ^这让我想起了前两年看过的，一个真实的故事。

62岁的车庆林，斑斑白发占了一半。

当得知HIV确诊阳性后，他颤巍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 Y" o2 j. F  v- A" t8 J; k& ]0 C
% G7 L$ L0 n0 Z4 H# z+ q$ }车庆林离过婚，后来一直独身。
2 \' W+ J- o% Y: i4 U, {2 i1 v
, g, f$ r' {, L$ P* a; ]! D; [对着医护，他承认自己和一些妇女有过“不洁”性行为，
; D7 {9 H$ C4 G- Y; T3 ]8 C. S
5 M  T2 A9 l: ?& h医生有些叹息，问他为什么不用社区发放的安全套。

& i/ d9 ^$ U7 ~  I; {“羞都羞死了！人家要戳断脊梁骨的！”

“我哪敢去拿？这样的新鲜玩意儿，拿了我也不会用。”

长久以来的抑制，只会在某一刻迎来更为疯狂地爆发。

+ _: x0 ^9 A( k5 O  G* O2 n: R还有另外一则令人唏嘘不已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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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52岁的陈先生，通过婚外性行为感染了艾滋。

- ]2 G% X! q! p9 t他先后与50余名，跳广场舞的性伴侣发生过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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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我不知是该同情他患上绝症，还是怒指其行为的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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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d+ q5 a  [& R  E$ U评论里也都是在指责：
' K+ j3 w5 B. W, E0 ^2 A; ~( g
, ^4 I+ ^* l+ ~: W1 X这个年龄何必如此，清心寡欲享天伦之乐不好吗？

4 @: K4 F6 G0 w1 e但难道一个人老人，就真的不配拥有美好的性爱生活了吗？
; W8 c/ N& g2 ^' C$ z/ T
偏见之墙需要有人凿开改变的裂缝。

: J6 h4 U9 R3 N6 ^# H# e比起当做洪水猛兽，再去苛责失足的老人，
7 B+ x. v. `3 C5 ^# g
1 o* z& |# K3 Z/ }1 z8 \他们更迫切需要的，是正确指引。
0 Q: q" D4 V8 H" I- w: E" p
' W* I6 `3 @* r8 H' v老年人面临的性苦闷需要关注，但值得关注的，不止这一点。
4 c% @; B4 L1 w: s7 K, v
# g0 y0 w( ]$ Q  G# j因为在我们未曾察觉之间，老人们早已被抛下渐落渐远。

2 J3 e/ ^! C: I, e# Y+ G/ D李明已经55岁了，回忆起曾经和相好对象聊天的场景，

3 b3 }& j. X! r) S* B: F少年般恣意的笑很快漫上他的嘴角。

+ X, n, V, ^2 E$ c0 s4 R" s9 v, e/ F他说，对于离异的他，那真是“久违的幸福”

5 n, Y) O$ W) k7 g0 u时光不慢，年华已老。

但他们，“还有一颗滚烫的真心渴望送出”
3 J3 r0 d8 X8 Y8 I
" Y& a, _% x  ?3 w+ ]相亲角的“常客”不少，互相之间也渐渐成了熟识。
! p; B* c; ^& u3 ~& i! y, X
6 X4 T5 S  g) m4 ]( g) f1 K李明说，大家每天都会来这里，风雨无阻，

6 A  F* ~/ |$ L' _像是多年前，每日准时打卡上下班。

这里有脆弱、有孤独，也有火热和倾心奔赴。

爱与性的信号交织，他们一路寻找。

4 R# L2 @0 `$ D5 f7 Q' H8 O9 A找寻途中，有人跑不动了，掉队了，就折在了半路。

老张今天没有来，相亲角的老人们关切地询问，

得到的，却是老张死亡的噩耗。
) m& o3 z: W3 @
: G7 \& {) w2 x1 d# b而这里，每年都会听到。

! }, u# `4 M& h) @, |0 S' r老人们谁也不知道，下一个先行离开的，
5 B3 B) i( X4 q9 u/ @+ P
会不会就是昨天才打过照面的那位熟人。

9 X/ e9 S. }% t$ o8 [+ q# z不是没有子女，但他们依然独身一人。

, q* C0 r) ]9 t4 O$ g2 K想到《酒神小姐》的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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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d1 Z8 A2 }0 n素英的一个老主顾而今瘫痪在床，排泄失禁。

1 e0 w- G$ k1 }+ q% k5 B, i不能自理的他，每日在病床上过得毫无尊严。
+ ~# w- J% |, s6 X1 }
7 L# d4 T9 Y  @3 g9 m! F8 b" s儿女们不愿来看望，视其为“拖油瓶”，嫌弃之意不加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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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入膏肓之际的告别，也没能等来曾经疼爱过的、晚辈们的拥抱。

7 V" Q% B3 a1 f, z* |/ _有儿有女的他，还是逃不开晚景的凄凉。
& E8 _  u' W; H, I& M# Y
/ H4 h$ p, L4 M7 X比起如此煎熬度日，他下了了断的决心：

乞求素英，杀死自己。

结束凄楚孤苦的后生。
3 V5 R  d3 d9 K, P. M6 J( J
老人死了，草草被下葬，

3 z6 `8 V6 P4 i) k; q7 Q没有一个家人怀疑过他的死因。

( J( `  l5 }0 [1 K( ^/ Q1 N/ k% D7 U自此之后，素英就成了“死神小姐”。

专为孤独的老人们，提供满足死亡夙愿的服务。
  ]9 l% x5 y( }1 `6 Q8 f
/ V3 \" f' c5 e% f% [她不再去普渡欲海，而是引化求死的灵魂。
9 z. E( h+ Y) A
6 s- V/ h# y) a. s- ~目前，我国约有2.5亿60岁以上的老人，

到2025年，这个数值比例将占到20%。

这些辛劳了大半辈子的老人们，
" x) z# K; U' j( c8 d- p/ w
在履行了子女、父母、长辈、 社会建设者等的使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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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走到了人生的最后阶段。

) h1 G  Z" h2 J/ n$ ^! B8 N但迎接他们的却不是随心安乐，不是爱侣在侧，不是儿孙绕膝。

: q5 x" i  X& g- y. B3 H: z8 k; H他们被送进打制好的模板，不被允许“出格”逐爱，

9 X' K; ?- A% @9 n0 _, ^又被无情冷落一旁。

" L3 L" l5 A+ G( t' E0 n5 h无人在意，他们真正的渴望；
) R' b: g1 x8 i
; u$ k! z6 t, J4 {9 ^. [4 m只道寻常，看他们苦度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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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人不懂自爱吗？

! i# h3 R  u/ X! l我想不是。

: E) S; U7 }) U- A& T是没有人愿意停下来走进他们的情感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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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有人懂他们对寂寞和悲凉的惧怕。
  M* k5 ?* F% q& h# J( ~4 \- X. \4 B% S
很多时候，我们不是对老人的情感和需求一无所知，

只是怀着偏见，避而不谈、缄默其口。

4 D8 @7 M9 p; ~& ^但其实，再年长的他们，也需要有来自旁人的理解和认同，

下一次，如果有老人勇敢表达欲望与渴求，
9 @( t. s% M, P6 s
希望不会再被你我戏谑热讽；

也不会再和羞耻失节挂钩。

给他们的爱与欲，留下一点生存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