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她,是她拎着小箱子站在我面前,3月的广东刚下了一场雨,让人感觉到一丝凉意,她就乖巧的站在那里,用着一种柔情似水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我从未体会过这种切身的温柔,当我让她过来的时候,她带有一丝羞涩的拉住我的手,或许是夜色太过迷人,我竟然有些许的心动。: |: W: V6 {0 N8 t. k8 F
在那间灯光昏暗的小房间里,我们从卡夫卡聊到太宰治,从泰戈尔聊到梵高,温柔如潮水一般淹没了你我,我希望这一刻永远存在,更希望她能永远属于我。
) T' h, Q+ t9 u8 m8 {她是一朵鲜美的白花,我亲手触摸她的美丽,又拾不起她的残缺,我想她一定是自由的,任何外物都无法束缚她的存在,我只是疼惜她的命运,大好年华的青春岁月,却身负重任,上有好赌的父亲,下有不足一岁的年幼弟弟,这一切本不应该让她来承担。
) s: t# j" ]9 ]% Q1 _我想带她走,带她离开这个地方,去到一个没有烦恼和痛苦的地方,只有我们,只有快乐。& x7 p' V8 s( [+ W) X, o3 ^5 {
只是我低估了她的倔强,朦胧的夜色里,她拒绝了我的好意,那时我才后知后觉。她终究是被人栽种在花盆里的鲜花,无论是盛放还是枯萎,都不是过堂风能决定的。
K0 U3 h: q. l' Q( ]$ s6 M. ?( R) o这一刻我也才发现我洗的不是脚,而是行走在人世间的泥泞,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最好的年纪,留下了皱巴巴的三百块。+ q7 R0 {1 h; d& f9 G% e6 ?3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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