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T4 p: q" \4 j. N9 ~" a) d n% Y恰在这时,传来了粉碎"四人帮"的特大喜讯。我想:十年动乱中,我没有被整死,现在身为晚期肺癌患者,还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四人帮的垮台,岂不是天大的快事!我确实为此而感到莫大的安慰。同时还想:作为唯物主义者,要面对现实,生死的自然规律是不可抗拒的,但也不能束手待毙,那就横下一条心认真对待就是了,争取来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5 I: o$ h8 M! K
0 E5 O7 Q9 h# ?* D# _4 Y# P' `在这段时间里,我每天都要收听关于粉碎"四人帮"的新闻广播,不论是文艺节目,还是各种揭批材料,我都喜欢听,听了特别开心。这简直成了一项很有现实意义的"心疗"措施! - ~6 q9 J& u; A+ q8 H- W6 Q8 Q% r8 K) }# M: U0 {/ F$ E
另外,虽然面对厄运,也不能呆在那里熬时间,等待死神的到来。能干点什么?还是干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 Y& H2 z0 y% T& \1 L + I$ { H3 h( U e2 c* v在治疗过程中反应较重,如头晕、头疼,吃不下饭,睡不着觉,难受得很。但治疗以外的时间还是很多的,我就利用这些时间趴在床上写点东西。在探视时间,我就和前来探视的一些同志谈谈思想,谈谈工作。有时还把有关同志请到病房来解决需要解决又有能力解决的问题。再就是和病友们下下棋,这就是我当时所想、所做的事情。 . |/ o9 C/ V% \6 w, X( s- y6 L1 ^1 d: T7 h; ^4 a* i
病友们听我现在讲得很轻松,也许会觉得我是在吹牛吧!不是的,我讲的这一切都是真话。当我清醒地知道自己患的是晚期肺癌时,我不愿意再给亲属和关心我的同志们增加更多的思想负担,一切痛苦和困难就由我自己承担吧。亲友们既然好心地瞒着我,我也就索性装糊涂。由于我没有任何反常表现,所以亲友们也都没有察觉到我已经知道了病情。就连和我朝夕相处的医生,护士也被我蒙在鼓里。: e( W, q; C( Z7 L' q5 O, q8 [2 E
; k, j% t9 N! m, L8 D/ ~% A, ]8 a我是这样想的:既然怕不怕都是那么回事,又何必要怕呢? % I9 q) j3 `# m% x6 c5 d% J5 w) i' Q' m
所以自从我知道病情后,在生活上、情趣上,都没有什么变化。我自己不紧张,别人也就紧张不起来,起到了稳定军心的作用。* x9 { J4 j6 u/ |3 W$ p7 R8 i' t2 |#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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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除此之外,您认为对您康复有帮助的还有哪些呢? 5 Y& M2 ~7 m1 R+ C6 X % ]; i5 D# A m' I$ P3 C+ p# P我觉得首先是要:积极求医,配合治疗。/ \+ N: m& T9 u2 o& @, g2 t- a
) \) \4 K/ ~3 G) O1 G- d在我确定做手术的时候,经亲属挚友多方面调查,了解到解放军总医院以黄孝迈主任为首的胸外科医德、医术、医风皆被患者所称颂,便决定找他们手术。 * Z0 \2 S5 W( ^$ d. t- F% z+ v' F 0 N# I6 W5 ^. s/ _6 Z4 I, t因为我对医生产生了强烈的信任感,所以医生怎么安排,我就怎么接受。# ^1 U* f$ Y" ~, h
! M& N5 N- j$ e8 G$ L3 g1 z3 U在1976年9月6日,即在手术后的第六天,黄孝迈主任、康礼源副主任就决定请北京市中医医院肿瘤科郁仁存主任会诊,给我服中药。我只知道癌症厉害,至于怎么办,连一点点常识都没有,只有一切听从医生安排。 ) {" y- E6 u/ y! p, K2 H8 g5 e: \# d, W3 g
1976年9月16日~11月11日做放疗,每星期5次,共8周40次,总量70戈瑞。1977年1月21日做化疗,滴注氟尿嘧啶脱氧核苷,隔日1次,每次1克,共40天,20克。 # Q+ t0 [5 [9 {' U q3 O x* d( i, L' {- y
在做放疗、化疗过程中,我的反应比较厉害。放疗中出现了放射性肺炎,咳嗽得很厉害,晚上不能入睡,痰是白沫。化疗时反应就更严重了,不想吃饭,一顿吃一两。不能睡觉,没有力气,头晕、头疼、下肢浮肿,走路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软,肝功也不正常了,白细胞降至3000,问题很多,服对症药物都不起作用。尽管这样,我还是相信医生,坚持服药治疗,并积极地进行配合。同癌症作斗争,这一条是不能忽视的。 " c3 w6 K6 n! l9 @* L2 S% t- t
尽管反应很厉害,我还是勉强坚持不躺下,尽量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动。4 \4 u" q' i! h% i" O
- C; P. A3 t9 ?) ]% O其次,学习并练习郭林新气功,是我得以康复的新出路。 % V" Y& J E- Y. x2 ^ y% N2 b5 I8 ^( i1 j/ |" R
您能聊一聊这个过程吗?* V7 X: X1 \' r% a1 R
% W- X3 k+ u( Y! B4 `在医院治疗期间,挚友罗明昭同志向我介绍了郭林新气功,说是能治癌,效果很好。开头我不大相信。我对气功不仅素昧平生,而且还有成见:认为那是歪门邪道,一个唯物主义者,不能在生死关头做有损"形象"的事,治不了病,还落个受骗上当,这样的蠢事我不干。/ s- L" o- F% I' Y3 P- v/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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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还给我介绍偏方、验方,原来他们也是听来的。我拿着有的偏方去请教郁仁存主任时,郁主任说这已是十几年前的办法了,早就不用了。同志们给我介绍的办法很多,我都不急于采用,要经过一段调查研究,要了解医生的行医经历和病人的实践情况。对于报纸、杂志、广播、电视介绍的什么新药、新疗法,凡是没有经过相当长的时间、相当多的病例检验的,我一概不用。这并不是我不接受"新鲜事物",而是由于癌这个病种的特殊性,决定我必须求稳、求准、求真、求实效。 ( g1 ]7 z' c+ G / h8 I- V. V% p9 U& T6 S3 }对气功治疗,我也是持这样的态度。我没有接触过气功,要我去贸然接受气功治疗,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同意的。由于罗明昭同志对郭林及其用以治癌的气功有较深的了解,所以她再三要我去学习,并热情地向我介绍郭林新气功的有关材料和病例。我认真看过以后,又拿这些材料请教黄孝迈主任。黄主任看过以后说:"看来这还是个出路"。这句话很有分量。它促使我考虑:我虽然不怕死,但不等于不想活;不怕死,也不能等死,而要活,就必须寻求生路。于是,我便决定去学郭林新气功,实地看看郭林新气功的"真面目"。 : F+ r+ r5 C; K2 i * W! e6 e6 m( z5 V2 o6 L; ]. z) p( Z1977年5月,罗明昭同志领我到龙潭湖公园去见郭林老师。开头,郭林老师对我不大感兴趣,说:"你们这样的人办法多,不肯下功夫,说不定练几天就不练了"。我说:"我是被逼上梁山的,既然决定来了,我就一定要坚持下去"。前面我说过,气功究竟怎么回事,我从来没有接触过,所以我把气功想得很神秘。但是,到公园一看,原来就是这样摇摇晃晃,像扭秧歌,又没有扭秧歌好看。我心想,这玩艺儿能治病吗?!特别是癌症那么厉害,靠这么扭来扭去,就能把癌扭好?心里不免有点嘀咕。 I( t1 r- T7 o- q. K.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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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了解到好多病人就是这么做的,而且有治好的病例,证明气功确实能治癌。最使人信服的是有两例硬皮病人,经过学郭林新气功,硬皮变成了正常皮肤,肝、肾等重要器官功能有了明显改善。还有一例失掉手术机会的胃癌病人,他经过练气功,饭量从每天仅吃二三两主食,增加到每顿吃半斤。这不仅鼓舞了病人,连医生也感到惊奇。后来又听了郭林老师讲课,我觉得确实有道理,从完全不相信,到半信半疑,进而坚信不疑。于是我便下决心坚持学,坚持练。 " _" R6 Q( m4 t3 g K( n+ F( I7 r8 f% z1 h2 c0 @( N3 q+ U
由于我学得快,郭林老师比较满意。我做得认真,又能坚持,她更高兴。过了一段时间,又教学"吐音"。"吐音"就是放声喊规定的声音。喊起来不大习惯,也不好听。我想,做行功扭来扭去就够难看的了,现在又教"吐音",喊得那么难听,真有点不好意思。可郭林老师说这是主要功法,为了治病,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她怎么教,我就怎么学,怎么做吧。 2 g! B/ o1 l2 c: I - X2 M4 Y" e) ]! C; m( C# n. T% r当时,这种气功还不普及,有的人见了很新鲜,有的人却产生误解。比如我早晨很早到外面做行功,有人看了便以为这是得了什么魔症。吐音比做行功更难了,当时我还不能远走,只能在院子里做。在院子里吐音很不方便。可吐音又是主要功法,必须做。怎么办呢?我就在室内做。等外面放广播操乐曲时,我就打开窗户放声喊。邻居听到了,以为出了什么事,便跑进来询问。我就忙着做解释,真不容易啊!, X% Q, {' P* }2 S! n' E9 ]7 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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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头做行功时,体力不行,一次只能走二三百步就累了,这离治病的要求远着呢。我就采取"少吃多餐"的办法,每次少练点,每天多做几次,这叫量力而行。但是,还得按要求尽力而为,争取延长时间,提高质量。 % H6 L1 ~: ~3 _- u' X2 V7 I+ m4 V 8 G; r2 j8 g* K+ z3 `" M! }经过3个多月,我的身体逐步好转,体力、精力都好起来了。饭量一天吃七八两。睡眠不仅入睡快,而且睡得踏实。 + T/ w. N8 x: x& m3 Q& {; B; s) O( I5 L/ t6 a
1977年4月30日出院,半年以后,转氨酶、白细胞正常了,拍胸片检查,病情稳定。当然,不舒服的感觉还是经常有的,胸部、腹部、头部经常有不定位、不定时的疼感,但没有出现新问题。3 N4 u1 } y1 W( T
$ C' U# H" e0 f1 {) Q) a由于身体各方面渐渐好转,从1978年3月开始,我就到距离住地较远的北京玉渊潭公园八一湖畔去练功。从那时起,一直到现在,八九年来,每天3点起床,4点外出练功,8点30分回来,风雨无阻。大雨天,就找个自行车棚在里面练。刮六级以下风,都在公园练功。 1 [, c/ G5 X5 W- @% k- N7 |7 ~ 1 ^, Q- B3 @! i9 E您后来还恢复了工作? ; [+ n5 S7 R$ v" ^" i# c: q: ]
关于恢复工作问题。开头,我以为根本不可能了。可是总不甘心,很想知道一些情况,便在不影响组织上工作秩序的前提下,参加有限的一点活动。比如审查节目,不能连续看整场演出,就分两次看。今天看上半场,明天再看下半场。到1978年健康状况开始好转时,便能做点调查研究,思考一点问题。有时一次连续讲三四个小时的话,也不感到累。到1979年,健康状况进一步好转,我就正式上班了。! e1 p0 S/ Q* y7 N: M/ v4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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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开胸探查之后,据专家判断,存活期不过1年左右。而当我存活一年以后,医生高兴地说:不简单。第二年又说:真不简单。到了第三年以后,则说:真是奇迹。到了第四年以后,最熟悉我的情况的康礼源主任、郁仁存主任异口同声地说:"这是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的。" " Z. ?* k: f( @; \9 x+ [: G$ B e" s
现在已经13年了。当然这13年不是一帆风顺的13年,而是风风雨雨的13年。 1 _: ^# e. A! F4 Z$ } ' {7 `- J% Z# o! n& }+ |您认为郭林新气功真的能够治癌吗?2 W( n! N, k* S+ P k$ J
! X6 O# i3 Q: K# W1 F对于这个问题,我的回答是:如果我不坚持做郭林新气功,大概不可能出乎意料地活到现在。但是,对任何事物都不能绝对化,对于癌症谁也不能打这个保票。 ) V9 K3 B4 D0 i% E " V! I. ?; C/ z2 u我这两年出现了几次感冒,并引起肺炎,有位医生就用讥讽的口吻说:你不是做气功吗?怎么还感冒呢!这显然是对气功的一种偏见。一个晚期癌症病人已经存活13年,现在还健康地活着,这样的事实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应该承认这个事实。当然气功不可能包治百病,练气功的人也不可能百病不生。这也是事实,并不奇怪。从1971年以来,坚持做郭林新气功的大量癌症病人的实践证明,郭林新气功确实是一种行之有效的疗法。 9 N, n) S5 `1 {, F8 h$ s+ I$ |* r7 d/ K- F
癌症病人都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找到郭林新气功的。结果,有不少病人大大超过了预计的时间存活下来了;有相当多的人出乎意料地活下来了。难道这一切事实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7 H; y8 @, v2 k ' I3 P5 L9 w6 C4 X. u+ @" G在认识事物的过程中,感觉到了的东西,我们不可能很快地理解它。郭林新气功可以治癌,就我们这些练郭林新气功的癌症病人来说,虽然还不能做出圆满的解释,但活生生的事实,我们是感觉到了,人们也都看到了,难道还能否认吗?所以,我经常呼吁,希望专家们,特别是卫生领导机关,能够组织力量,认真研究气功治癌这个重要课题。对郭林新气功治癌,更应着力探讨。2 E$ ]( V/ |( 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