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为首页收藏本站
我的广告
     
切换到窄版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薅羊毛,扫我就赚了!
查看: 110|回复: 1

[校对版全本] 《汉阙》作者:七月新番

[复制链接]

  离线 

  • 打卡等级:女儿国榜眼
  • 打卡总天数:337
  • 打卡月天数:21
  • 打卡总奖励:5748
  • 最近打卡:2024-11-24 09:07:31

7850

主题

6149

回帖

5万

积分

管理员

积分
54795
发表于 2023-11-7 08:29: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星级打分
  • 1
  • 2
  • 3
  • 4
  • 5
平均分:0  参与人数:0  我的评分:未评
封面: 0.jpg

书名:《汉阙》

作者:七月新番

简介:


  蓦然回首千年,汉家宫阙依旧!
  时值汉昭帝元凤三年,朝中权臣当道,外有匈奴未灭,丝路不绝如缕……
  卫霍虽没,但汉家儿郎的开拓精神,却永不止息,新的英雄,正呼之欲出!
  敦煌戈壁,名为悬泉置的驿站里,微末小吏任弘投笔怒喝曰:
  “大丈夫无它志略,犹当效张骞、傅介子立功异域,以取封侯,安能久事笔砚间乎?”

下载: 《汉阙》(校对版全本)作者:七月新番.txt (4.1 MB, 下载次数: 0, 售价: 10 金币)





女儿国免责声明
1、本主题所有言论和图片纯属会员个人意见,与本论坛立场无关
2、本站所有主题由该帖子作者发表,该帖子作者与女儿国享有帖子相关版权
3、其他单位或个人使用、转载或引用本文时必须同时征得该帖子作者和女儿国的同意
4、帖子作者须承担一切因本文发表而直接或间接导致的民事或刑事法律责任
5、本帖部分内容转载自其它媒体,但并不代表本站赞同其观点和对其真实性负责
6、本站所有带作者名的小说均收集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本站只提供整理校对排版
7、如本帖侵犯到任何版权问题,请立即告知本站,本站将及时予与删除并致以最深的歉意
8、女儿国管理员和版主有权不事先通知发贴者而删除本文
贡献值排行榜:

  离线 

  • 打卡等级:女儿国榜眼
  • 打卡总天数:337
  • 打卡月天数:21
  • 打卡总奖励:5748
  • 最近打卡:2024-11-24 09:07:31

7850

主题

6149

回帖

5万

积分

管理员

积分
54795
 楼主| 发表于 2023-11-7 08:30:5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1章 悬泉置
  元凤三年(公元前78年)秋七月的一天,“蚤食”刚过。
  西北的黎明干燥寒冷,祁连山的轮廓线清晰起来,通向西域的丝路若隐若现,远处屯戍部队传来阵阵狗吠……
  这便是悬泉置的清晨。
  悬泉置是汉帝国边陲的一座驿站,位于敦煌郡效谷县境内,周遭多有戈壁荒地,少有人烟,方圆数十里内,独有这一处歇脚的地方。
  不论是东去的胡商,还是西来的汉使,都得在此休憩,让马匹饮饱淡水,自己也弄些吃食充饥,若能在传舍的卧榻上舒舒服服睡上一觉,更是赛过活神仙。
  只是苦了悬泉置里的官吏徒卒,必须夙兴夜寐,小心伺候。
  一大早,任弘便被人唤醒,出来招待来客。
  “身为悬泉置佐,斗食小吏,俸禄不高,却什么都要管啊。”
  任弘抑制着打哈欠的欲望,跪坐在案几后,铺开笔墨,眯眼观察呈送到面前的两份传符——也就是汉代的介绍信和通行证。
  汉朝律令规定,每一个置所,都要将所有往来人员的身份、人数、食宿费用记录在案,这是悬泉置建成以来,二十年不变的规矩。
  任弘心中默默念叨:“所以两千年后,才会在悬泉置遗址发现那么多汉简,足足有一万多枚……”
  在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前,他曾特地开车到戈壁滩上寻访过“悬泉置遗址”,但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命运,会和这座两千年前的驿站紧紧联系到一起。
  都怪那场奇异的沙暴,竟让一个前程大好的21世纪历史系学子,一睁眼一闭眼,就变成了名为“任弘”的汉朝青年……
  确认不是恶作剧和综艺后,他只能以“任弘”这个身份开始自己的汉代生活。
  半年过去了,任弘适应得不错,从一介白身,混上了悬泉置佐,领着一份工资,吃穿不愁,并开始思考未来出路:
  要如何合法地离开这个偏僻小驿,走向更广阔的天地?
  “也真是,我穿哪不好,竟来到了冷门的昭宣中兴……”
  汉武帝已死去多时,“穿越者”王莽应该还没出生。今年是元凤三年,汉昭帝刘弗陵在位的第九年。
  当然,这位年纪比任弘还小的皇帝还活着,尚无谥号,也没人敢直呼其名。
  每每提及,都要朝东边一拱手,称之为“今上”。
  或者按照汉人不成文的规矩,以“县官”代称。
  任弘对这个冷门时代的了解仅有皮毛,只能拼命抓住记忆中每一条信息:
  那些史册上闪烁的名字:霍光、苏武、刘病已,暂时都指望不上。
  那些在西域扬大汉国威的英雄们,傅介子、常惠、解忧公主,应该都曾路过悬泉置,可具体是什么时间呢?
  所以每每有行客路过,任弘常借职务之便,打听情报,吸取有用的信息。
  而眼前的两份传符,便吸引了任弘的注意!
  “敦煌中部都尉步广候官屯长苏延年……”
  “敦煌中部都尉尉史陈彭祖……”
  从来没听说过,和这任弘一样,都是史册无名的小人物。
  任弘目光瞥向前方,传符的所有者,此刻正坐在传舍内,喝着刚端上来的清凉米酒。
  苏延年,便是那个坐在左侧,身披甲胄,留着浓髯的军吏,粗嗓门,说话声音很大,每个字都清楚传到任弘耳中。
  至于陈彭祖,则是他对面那个穿着官布袍,容貌丑陋的文士,留着三叉胡,总喜欢摇头,好似对每句话都不以为然。
  让任弘关注的,是这一文一武谈话里,多次出现的那个名字:
  “傅介子!”
  任弘有些激动,但还是垂下头,假装认真登记,耳朵却竖了起来,仔细聆听行客的每一句话。
  他能看见,自己穿了件泛黄的麻布单襦,袖口上沾着一点墨迹,手腕发白,掌心没有老茧,这意味着他是不事生产的。在兔毫毛笔的挥动下,淡黄色的胡杨木简牍上,一个个古朴的汉隶正在成形……
  只片刻后,事情基本听明白了,苏、陈二人是奉敦煌中部都尉之命,去西边的玉门关办公差,迎接朝廷使者傅介子归来,鸡鸣便起,赶了好几个时辰的路。眼下他们正在争论,是喝口酒水就走,还是吃完饭再走……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来了……”
  任弘的手停顿下来,捏着笔杆空举半晌,竟是长出一口气:
  “班超老哥,对不住!”
  于是,当二人开始谈到傅介子在龟兹的英雄事迹时,任弘竟猛地抬起手,将毛笔重重拍在案几上!
  “啪嗒!”
  如同一记惊雷!
  苏、陈二人愕然回首,正好看到一个年轻小吏赫然起身,投笔怒喝曰:
  “大丈夫无它志略,犹当效张骞、傅介子立功异域,安能久事笔砚间乎!?”
  ……
  “方才听二位说起,傅介子在龟兹斩杀匈奴使节之事,一时壮其胆气,故出此言,打搅上吏了。”
  任弘假惺惺地起身朝二人拱手致歉,他方才,已是将班超一百年后的名言,抢了。
  酒水沾满浓髯的军吏苏延年性子直爽,不以为忤,还拊掌哈哈大笑道:
  “无妨无妨,小后生,你方才一席话,亦有壮士志哉!当浮一大白!不如过来一同饮酒。”
  陈彭祖则斜着眼打量任弘,却见这后生年方十八九岁,身高八尺,头上戴着皂色的帻,无须,面色不黑。
  如此年轻,竟口出狂言,再加上陈彭祖也是“事笔砚间”的文吏,顿时老大不快,便讥笑任弘道:
  “立功异域?小小孺子,嘴上无毛,却大言不惭,汝岂知西域的凶险?”
  “就说玉门以西,有白龙堆、三垄沙,流沙千里,极其险恶,进去的人,能活着走出来的不过十二!你去过么?”
  “不曾。”任弘心里却想:“当然去过,那边还有雅丹魔鬼城呢,门票80块一人……”
  曾几何时,或是作为学生,跟着导师调研,或是自己旅游,他几乎踏遍了西域的各处名胜山河。
  这当然不能说,任弘只好回应道:“不过,戈壁沙漠敦煌也有,只是没那么大。我生长于斯,已习惯了这气候,还会骑橐(tuó)驼,知晓要如何寻觅水源,如何躲避风沙。”
  “更何况,我听说博望侯张骞是汉中郡人,傅介子是北地郡人,气候与西域决然不同。他们都能去得流沙大漠,身为边塞子弟,若真轮到我为国先驱,任弘岂敢后于他人?”
  陈彭祖一皱眉:“就算过了白龙堆,还有西域三十六国,各自言语都与中原不同,一般人去了,便是张口结舌,连顿吃食都要不到!你怎么办?”
  任弘却笑道:“其实,我会说一点西域胡语。”
  这下轮到陈彭祖吃惊了:“那么拗口的胡语,非得是典属国的译者才会,你竟也会?”
  任弘解释道:“夏天时,有位西域胡商因故在悬泉置滞留两月,我便请他教会我楼兰话,虽不甚精通,但与之日常往来,足够用了……”
  这半年光阴,他可没有虚度。
  陈彭祖其实也只对西域道听途说,眼看没能难倒任弘,一时有些尴尬,只好向苏延年求助:
  “苏兄,你当年去过轮台屯戍,你来说说看!”
  “要我说……”
  苏延年喝了口酒,补充道:“其实眼下西域最麻烦的,还不是风沙,也不是三十六国。”
  他将酒盏重重一放,咬牙道:
  “而是匈奴!”
  ……
  “自从孝武皇帝罢轮台屯田,已过去十一年了!”
  汉武帝时,汉军经常在西域用兵,自敦煌西至罗布泊,往往起亭,而轮台、渠犁皆有田卒数百人。
  苏延年便是曾在轮台屯过田的老兵,说起这段往事来,感慨良多。
  任弘知道,汉武帝晚年,关东民怨沸腾,但老皇帝就是我行我素,一心想着在有生之年,灭亡匈奴。
  匈奴作为百蛮大国,东西万里,不是一两场战争就能消灭的,更何况汉武帝用错了将,对匈奴的战争屡战屡败,丧师十数万,差点将卫、霍早年的胜利全输回去。
  战争不顺,汉武帝的性情也越来越暴戾,总怀疑有人要下蛊诅咒他,一连杀了三个丞相,两个亲女儿也下狱处死,天下人人自危。
  直到酿成巫蛊之祸后,这位汉武大帝才清醒了点,在其晚年下了轮台诏,与民休憩,暂停域外扩张……
  本来已要沸腾的大鼎,总算冷却了些。
  但汉朝从穷兵黩武走向另一个极端,汉朝在西域的驻军田卒统统撤回,放弃经营西域,给了匈奴人重返那里的机会。
  “这十一年来,汉兵再也没有西出玉门。”
  身为军人,苏延年对此愤愤不平:
  “反倒是匈奴人,驰骋于西域。吾等时常去玉门关,听那的候官说,从楼兰到大宛,单于使者威风无比,每至一国,城邦君王无不卑躬屈膝,他们甚至还指使诸国劫杀汉使,让大汉蒙羞!”
  “就我所知,三年内,就有三起!”
  陈彭祖接过话,形容起遭西域城邦截杀汉使的频繁来。
  “若非如此,傅公在楼兰怒斥其王,在龟兹斩杀匈奴使节一事,也不会如此提气,眼下从玉门到敦煌,都在传颂傅公此举!”
  “持节的使者尚且如此多难,更何况普通的行人商贾?更不安全。”
  言罢,陈彭祖瞪着任弘道:“孺子,这下你还敢说去异域取功名的话么?”
  任弘这次没有反驳,他默默起身,将两份符节交给苏、陈二人。
  “两位上吏的传符,已登记完毕。”
  “咦,你方才不是一直与吾等闲聊么?手头的活竟未拉下。”
  陈彭祖踱步到案几前一看,却见胡杨木削的简上,的确已将他们的传符誊抄完毕,且那隶书字迹漂亮,这一心两用的功夫倒是少见。
  任弘道:“我虽喜欢和过往商贾旅人谈话,正事却不会耽搁。”
  他不再管陈彭祖出言讥讽,起身收拾笔砚,却听苏延年用拳头敲打案几,恨恨道:
  “唉,若是长平侯、冠军侯尚在,岂能叫胡虏猖狂!”
  长平侯是卫青,冠军侯则是霍去病,汉武帝时代响当当的名将,都已逝去多年。
  任弘已行至门口,闻言后回头道:
  “我窃以为,卫、霍虽没,但汉家儿郎的开拓凿空之举,却绝不会就此停下,每一代人,都会有新的卫、霍、张骞出现!”
  “二君且待之,小子胆敢妄言,离汉军重返西域,驱逐匈奴的那一天,不远了!”
  苏、陈二人有些惊讶,但还来不及细细品味这两句话,任弘却道:“对了,悬泉置的饭菜是敦煌九座置所里最好的,苏君、张君不妨吃了再走。”
  言罢告辞而出。
  陈彭祖反应过来,自己还是没有吓到任弘,遂追到门边大喊:“汉军很快就要重回西域?若真如你所言,我白送你一匹好马!”
  但任弘却没有再回来。
  至于苏延年,仍坐在案前,反复念叨着任弘的话,他已记住了这个悬泉小吏……
  他的豪言壮语,以及大汉很快就会重返西域的预言。
  苏延年暗道:“等吾等到了玉门关,再见到傅公,可得告诉他今日之事!”
  二人不知道的是,任弘才走出传舍,便露出了得计的笑:
  “有些话,由自己当面说出来好些。”
  “但有些话,通过别人之口转告,效果更佳!”


提供第一章品鉴,若是您对这本小说感兴趣,可以下载完本小说,感谢您的支持!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女儿国小说网》

GMT+8, 2024-11-24 09:32 , Processed in 0.255000 second(s), 45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24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